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陆与江这个人,阴狠毒辣,心思缜密,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,那就是鹿然。慕浅说,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,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。所以,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,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。当然,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,所以——
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,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,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,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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