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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