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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