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,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,软软地道: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?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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