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,没躲开,好在,冯光眼疾手快,把她拉到了一边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
呵呵,小叔回来了。你和宴州谈了什么?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,唇角青紫一片,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,现在看着有点可怖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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