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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