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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