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张采萱本来弯腰干活,好久没弯腰, 此时她腰酸得不行, 闻言直起身子,撑着腰道:村里人人都在收拾地,我们家这虽然是荒地, 撒了种子多少是个收成,农家人嘛,种地要紧。
秦肃凛动作飞快,其实不需要如何掩盖,西山那么大,来查探的人看不出就行了。
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,砍回来的树也不大,只手腕大小,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,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。
再仔细看,发现他面色苍白如纸,唇色都不自然的苍白,眼睛紧闭,似乎死了一般。但浑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最起码是个富家公子 。
昨天他们一路往上,一路不停挖, 挖好的就放在了原来的路旁林子里, 打算回家的时候一起带上。
张采萱看到她身上浅绿的衣衫,笑道:杨姑娘,你这样上山,不觉得不方便吗?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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