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火势早已经不可控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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