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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