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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