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
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,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: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?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,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?破产了吗?
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,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:庄小姐。
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
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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