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们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之后,喷笑声争先恐后笑出来。
鸡肠子刚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,转眼就被人狠狠的踩住,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他面色一片冷静沉稳,表情和往常没有区别,冷臭冷臭的。
肖雪和陈美走在前面,陈美表情淡淡,她一回来就躺在床上。
砰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,接着一阵叮当响,原来他一拳把床上的木板和铁杆砸断了,整个人从床上跌到地上。
被子被他们齐齐的扔到操场中央,也不管地上多少灰尘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就在众人准备趴下的时候,一道清脆的声音突兀的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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