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