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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