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,心里的底气没了一半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孟行悠顺手拿起一根竹筒里的筷子,两手抓住一头一尾,笑着对黑框眼镜说:你也想跟施翘一样,转学吗?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谎的?
他问她在哪等,孟行悠把冰镇奶茶从冰箱里拿出来,趴在大门边,听见隔壁的门关上的声音,直接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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