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交上一封辞呈,就想走人,岂会那么容易?恶意跳槽、泄露公司机密,一条条,他们不讲情面,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!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她听名字,终于知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机场,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,记者不在,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,她也不会被踩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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